“你怎么还不睡啊?”李贵接起电话问道。
“想起来了,刚才打电话是想问你,一个人在那里怕不怕?”孟秋盈想到李贵一个人在那个荒凉的大工地里,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怕?”李贵心里觉得倍温暖。
“那你有没有在想冯玉玲啊,什么花花草草的?”孟秋盈洗好了澡躺在床上睡不着,就想撩撩李贵。
“我想那些干啥,不切实际。倒是你,正宗的富二代,可以好好的找一个门当户对的。省得你睡不着思春。”李贵说的是实话,最后一句倒是口花了。
“你才思春呢,说你小流氓,一点都不冤枉你。今天我妈跟我说,让我去相亲,元芳你怎么看?”孟秋盈确实是八卦得可以,电视台词都给整出来了。
“那还不赶紧去,现在这个年龄正是蜜桃成熟时。”李贵心里虽然很酸,但他知道孟秋盈始终都是别人的菜,他连远观的资格都不会有。
“这只蜜桃你不想咬一口?”孟秋盈看了看自己丰润的身姿吃吃地笑。真有点不要脸哈。
“我想睡觉了,到时自然有狗咬。”李贵不敢继续这个话题,赶紧挂了电话。
不要她这边把火撩起来了,又不负责灭火,到时受罪的还是自己。但又于心不甘地后面加了一句话。
“好啊,你居然敢骂我,我就让你咬。就让你做小狗。”李贵又挂了自己电话,孟秋盈抓狂了。
待冷静下来,孟秋盈理理自己说的话,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。让他咬,不是便宜他了吗?
想着小心思,犯着大花痴,孟秋盈甜甜地睡着了。而李贵却让他搅得心乱如麻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想谁的,让孟秋盈一番捣鼓,他还真的发现自己竟然潜意识里爱着她。这可不妙啊!
正当李贵有点忧伤有点甜蜜的时候,手机又响了。嘿,这孟秋盈还跟自己杠上了哈。
拿起手机一看,心中很是失望,陌生号码。本想不接,可一个人在这个荒凉的世界里,哪怕是一声野猫叫春,也是如此的亲切。
“你好,哪位?”
“李贵兄弟,是我,刘强西。探险队和一应设备我都给你准备好了,什么时候可以出发?”听刘强西的语气,似乎他恨不得李贵今夜就出发。真是爱妻心切啊。
“那明天十点钟出发吧。”李贵没想到刘强西会有那么高的效率。
“好的,好的,小兄弟,一切拜托了。我老刘绝对不会亏待兄弟的。”刘强西是生意人,一切以经济来算帐。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老婆的命不值钱,何况是这种万难之事。老婆的命之于他,犹如马皇后于朱元璋。
“刘董事长,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,人命关天,我自是不会懈怠。还有就是麻烦你对那些人保密,不要说我是去采冥界之花。”李贵要求刘强西保密,是为了避免象这次一样的麻烦。
刘强西自是满口答应,再聊了几句就挂了。
这一晚上,让两个电话一闹,李贵睡不着了。但是想到进山大意不得,便强制自己睡。
先数了一百只羊,还是没有睡着。
后来改数猪,一只猪、两只猪......孟秋盈。睡着了。
清晨醒来,孟秋盈想到昨晚和小流氓的帐还没有算清楚,便赶紧起了床。老爸老妈每次赌气,没人弄早饭,都是跑出去吃,这是惯例。
梳洗罢,孟秋盈轻手轻脚的正要混出家门。背身后一声,“站住”吓了她一跳。
回头一看,正是表情严肃的太上老妈。
“干什么去?早上跟妈一起去吃早点,再到公司里帮忙,熟悉一下业务。”何国秀一直希望女儿接自己的班。都怪孟家旺说民企不长久,还是捧个铁饭碗靠得牢,鼓捣女儿去考了公务员。
“老妈,我去锻炼身体,我是公务员,我熟悉你那业务干嘛。你要是缺人,你可以请李贵去帮你。”孟秋盈也是昏了头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一下子就把何国秀给引爆了。
“好啊,你和你爸串通一气,真想嫁给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民工啊?”何国秀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冷静冷静,当心血压上来了。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了。要吵架找你老公吵去。”孟秋盈不嫌事大,嘻皮笑脸地把她老妈推到了书房门口,这两天老头就住那。
“少给我来这套,就你还锻炼,你也不看看你那小肚腩,你锻炼过吗?”何国秀拿女儿没办法。
“妈,有你这样说话的吗?你想毁我啊?”女孩子最怕别人说她胖。
其实男孩子最喜欢女人肉肉的。可明白这个真理的女孩子太少,包括孟秋盈。
正在这时,孟家旺夹着一个手包出来了。平时都是何国秀送他上下班,现在两人赌气,他都打车。
女儿在,正好抓差。“你送我去上班。”
“好嘞。”孟秋盈挽着老爸的手出门了。
气得何国秀在后面嚷道:“明天你就跟我去相亲。”
孟秋盈头也不回地朝后面挥挥手:“拜拜。”
开车到了早点摊,孟家旺坐了下来,等着在那里买早点的女儿。
一会儿,孟秋盈端上来一份油条豆浆加烧饼。
孟家旺说:“怎么我一个人吃,你的呢?”
“我打了包,一会儿给李贵送过去。和他一起吃。”
“噢,和我女婿一起吃啊。”孟家旺也是个幽默的人。
“好好吃你的,同学式关怀,别瞎想。”孟秋盈嘟着嘴象是在生气,可是她内心好象对这个女婿的称谓,也不怎么反感哈。
老孟同志,在家就是听老婆和女儿的,基本上没有什么发言权。听话地吃完早点,再不废话,由女儿送他去上班。
但孟秋盈明显地看到老爸下车后,走路的脚都高兴得在打漂。
看把这老头高兴的,人家倔得很,还没答应做你的上门女婿呢。
孟秋盈开车来到工地,那个简易房的门还紧紧地关着。她下了车,对着李贵的卧室踢了两脚。
“懒狗,起床。”
李贵光着膀子,开门一看,见穿着动感的孟秋盈,赶紧将外套穿上。她那衣领开叉低了一点,白晰晰的让他不敢直视。
“你怎么那么早就过来了。”
“还不是怕你没早饭吃啊。你现在多牛啊,都敢挂我电话了,还反了你。”孟秋盈边说,边将油条烧饼放在了桌面上。
李贵赶紧拿了脸盆去涮牙洗脸。洗好脸回来。李贵看到孟秋盈正在给自己理被子。心呼糟糕,昨晚跑马了。
此时,孟秋盈看着那床单上画的地图耳根发烧。她回头白了李贵一眼,嘟哝一句,你先吃。然后将床单扔到盆里,拿到水龙头下去洗。
李贵窘得无地自容,他万万没想到孟秋盈会去给他叠被子,那是媳妇该干的事,这算啥。
孟秋盈认真地搓洗着被子,有点心疼李贵,这么大的小伙子了,是该找个媳妇了,象这样真可怜。
可就他这条件有谁嫁给他呀,偏偏这倔种还不肯做上门女婿。你以为你是谁呀,活该憋死你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他要是肯做上门女婿我还真嫁给他呀?要钱没钱,要文凭没文凭,要人......人倒是人模狗样的。
孟秋盈回来见李贵坐在那里抽烟,并没有动桌上的早餐。莫名其妙地生气道:“嫌不好吃啊?”
“等你一块吃,要不然吃不下。”李贵勾着头装得挺乖的。
这话说的挺朴实,孟秋盈心里美美的,折开油条烧饼递给他一份。两人谁也不说话,但吃得挺香,挺温馨的。
吃过早饭,李贵巴不得孟秋盈早点走,以免她看到刘强西的人,不让自己去冒险。
可是孟秋盈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。她觉得这种感觉挺好的。
“你挺悠闲的哈,还没上班也不知道去帮帮你妈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想赶我走啊?我偏不。”孟秋盈正在手机里看一部爱情小说,看得正起劲。干脆找了个靠垫半躺在床上看起来。
她闲着没事,好闺蜜冯玉玲又不在,就想在这里和李贵腻歪一天。
看着那起伏的山峦,优美的曲线,李贵口干舌燥。不行,得想办法把她打发走。
“你送我去松鹤堂吧。我有点事。”原来和刘强西的人约好了在这里见面,看来只能改变地点了。
要是知道自己去采冥界之花,李贵估计孟秋盈会拼死阻拦,甚至还可能搬出他老爸来。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啊。”孟秋盈气鼓鼓地起身穿好鞋子去开车。
李贵则带上了他那个采药的大布袋。
孟秋盈将车开到了松鹤堂门口,说:“我也跟你进去吧。”
“不行,你一个大姑娘家跟我进药堂,人家还以为你来号喜脉呢。”
“滚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好象我多稀罕你似的。”孟秋盈郁闷地开车去了老妈公司。
李贵到了朱咏年办公室,朱咏年让助理给他泡了杯好茶。扔了一支中华烟给李贵。
“李贵,听刘总说你等下就进山?你可得注意安全,要不然我可对不起你爷爷了。”朱咏年和死去的肖北山是忘年交,对中医都有很深的研究和传承。
肖北山之所以没有行医,主要还在于他没有行医资格证和医师资格证。这方面朱咏年就有优势,但他的弱势在于他是学院派,少了些奇方偏方,以及民间技巧。在这方面肖北山帮助他不少。
“朱叔没事的,只是真的不一定能找到冥界之花,你也知道这种东西简直是太稀有了。”
“一切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。如果万一找到了,到时药还要你来配,我可没那个方子。但处方我来开,就算是死了人,你也没责任。”朱咏年这是帮忙背责任,李贵可没有行医资格证,帮人看病的话属于违法。
李贵心里有点不太舒服,我凭什么要冒这丢命坐牢的风险去救一个和自己不相关的人。就为了刘强西能做到富贵不忘糟糠之妻?恐怕跟朱咏年和爷爷的情份也不无关系。
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李贵给潘艳美打了个电话,叫他们直接开车到松鹤堂来接自己。
一会儿两辆三菱越野车停在了松鹤堂门口。潘艳美和几个驴友打扮的人下了车。
潘艳美向众人介绍了李贵。同时也向李贵介绍了众人,尤其着重介绍了探险队长高健梁。
高健梁人长得牛高马大,是刘强西集团的财务总监,平时牛鼻哼哼的,爱登山远足这些富人的游戏,经常以走遍大江南北的资深驴友自称。
看着一身工地蓝衣粗布的李贵,高健梁一脸嫌弃地说:“小李子,这么热的天穿得这么厚你怎么受得了啊。按我们驴友的说法你这叫不专业。要不叫潘秘书给你买过一套。”
“不用了,我在工地干活这种粗布衣服不会刮到手脚。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走吧。”李贵从小到大看惯了这种眼神也不以为意。他们的穿着打扮是很时尚,但那是登山和远足,不探险,一会到了原始森林,他们有得是苦头吃。
令李贵吃惊的是潘艳美这个轻熟美女也上了车,这可不是去旅行啊。
“潘小姐,你不会是跟我们一起去吧?这一路可艰险得很。”李贵表现出了他的强烈担忧。
“我平时也喜欢郊游的,锻炼也不少,没问题的。”潘艳美解释道。
“没事,有我在呢。”高健梁大包大揽地巴结道。
李贵没话可说了,他不可能一开始就跟团队搞僵了。
车走了近两个小时的沙土路面才到达西羊山脚下。再弃车,带上行李食品,前行一段路,来到了落脚点,福树村。
村场很大,但是房屋都已经在开始长藤蔓,在整个村场也没有找到一户人家。成了弃村。
李贵带着大家来到一户青砖古屋前,默立良久,但是显然也已经是人去屋空。当年就是这户人家救了遇险的李贵。
大门上的锁已锈迹斑斑,李贵吩咐高队长将此门打开。
见李贵一个土鳖敢指挥自己,高健梁一脸的不悦,叫手下人去开锁。
李贵自然是看出来了这老小子有领袖欲,但又不会安排。可自己还是不能得罪他。要不然在这荒山野岭的,被他们黑了都不知道。
不过饭还是要吃的,要吃饭就得生火,于是他叫了一嗓子,有愿意捡柴火的跟我一起走。
结果有两个小年轻热情地响应,跟了过来,一个叫程庆,一个叫张子恒。
一会儿的功夫,李贵就跟他们混熟了。程庆是搞研发的,张子恒是跑业务的。他们参加工作时间也就两三年时间。人还没有混油,也没有高低之分,因为年龄接近,一会儿就成了好朋友。
背着柴火,回到那个青砖古屋,李贵看到这三个人在原地搭帐篷,一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的样子。于是大声说,屋里能住,不要搭帐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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